顾清欢关掉录音重新开始录制，并挑着眉对陶鑫磊做了个请的姿势。
陶鑫磊说“就凭赵万那样的人，也配有你这么忠心的狗，女人，我真替你不值。”
她冷眸盯着他。“你再废话，信不信我把你那条胳膊也卸掉？”
陶鑫磊嘴角用力抽了抽“这么努力为别人卖命，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针对他？”
“我没兴趣。”
“没兴趣你还多管闲事？”
顾清欢耐心耗尽，揉着拳头上前。
陶鑫磊吓的倒吸一口冷气，“好好好，祖宗，你冷静一点，我说。”
随后，他坐到床边，嗤笑道“恐怕，就算我说了，你也不敢真的曝出去。”
“你到底说不说？”
“我坐过牢。”
顾清欢将手机拿到床头，双臂环胸坐到陪护床上，冷漠的看着窗外偶尔飞过的鸟。
显然对他惊为天人的丑闻毫无兴趣。
陶鑫磊笑道“你不吃惊？”
“不吃惊。”
陶鑫磊纳闷“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觉得监狱的气质和你很配。”
“你！”陶鑫磊鼻子差点被她气歪。“好，算你狠。”
顾清欢敲了敲手机。“麻烦你继续。”
“我坐过牢，这就是丑闻，还继续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