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谢观星同学,可以认识一下吗?”

    谢观星还没来得及回答,温新尔就笑了一声,“不是吧学姐,当着人家面,把人当pnB?”

    已经走近的温染:“.....”

    走近的同时,谢观星已经为两个尴尬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的学姐缓解了难堪。

    “可以加的,没关系,”谢观星调出微信界面,说道,“以后学习生活不懂的事情,也请两位学姐多指教。”

    温染目瞪口呆,跟人家比起来,自家这个弟弟,是个什么玩意儿?

    因为温新尔不仅对不喜欢的人这样,他对喜欢的人,也是如此冷漠毒舌,导致他朋友都没几个。

    两个女生加了谢观星的微信,红着脸,心情复杂地走了。

    “你这是给自己找麻烦,难道只有是有人找你要微信,你都给?”温新尔从高中开始,就习惯了拒绝找他要联系方式的人,不管对方如何紧张或者熟稔,他的答案都只有一个:不给。

    谢观星摇头,正要解释,温新尔终于看见了站在身后的温染,一句“卧槽”直接堵截了谢观星想要说出口的话。

    “好久不见。”温染露出一个职业假笑。

    温新尔在短暂的震惊过后,觉得自己不能输给温染,他将书包的肩带往上拉了拉,淡淡道:“好久不见。”

    “......”

    虽然几年没见,但两个人都能一眼认出对方,这都要归功于温家父母的基因,温染妈妈是芭蕾舞舞团的领舞,现在虽然已经退休,但却去了舞蹈高校中当教授;而温染爸爸是钢琴家,现在仍然在各国进行演出,两人当初能在一起也是因为看中了对方的外在。

    可温染长得更像爸爸,五官明艳,极具攻击性,温新尔虽然气质冷淡,高高在上,实际上他长得更像妈妈,五官柔和,不说话时不凶人心情很好时,会给人他很温柔的错觉。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莫名的奇怪。

    谢观星的视线在温染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收了回去,他拽了拽温新尔,小声问道:“温新尔,这是谁啊?”

    “我姐。”温新尔言简意赅,显然没有要扩充回答的打算。

    温染懒得理他,朝谢观星伸出手,“你好,我叫温染。”

    谢观星眼睫垂下来,女生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指甲油是很浅很浅的绿色,像春天嫩芽的颜色,衬得她皮肤越发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