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斋刚被暮尘歌破了身——或者不用这么女孩儿的词——被操了之后执拗过相当长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里暮尘歌用各种各样的手段磨蓝玉斋的傲气,大部分是床上的淫戏,红绸春药藤鞭或干脆路上随便抓来的男人,他拧着不修从人精元中吸取灵力的“邪功”,暮尘歌就主动把带着灵力的精水灌满他的腹腔,摸着他的经脉催他运功,最终还是一把将蓝玉斋推上了不可回头的路。

    这似乎也构成了一个对于暮尘歌来说的良性循环,修了“邪功”之后蓝玉斋哭爹喊娘声泪俱下的上刑终于逐渐往“合欢”上靠拢,咬着胳膊自我唾弃地发出被捅得爽了之后的呻吟,那些施加在皮肉上的痛苦也让少年人身前阳物硬挺着淌出淫水来,晾了几天再操就骚得直晃屁股,操了两次便几乎失去了自制力,主动运功将灵力吸入自己的身体。

    一直到现在,蓝玉斋四五日最少就要和人翻天覆地地做一次,哪怕不吸些灵力也要被凶狠地捅上半宿来消解那些令人发疯的躁动。

    但蓝玉斋的所有性欲并不全由暮尘歌满足,哪怕在宗内,暮尘歌要是招猫逗狗的正起劲儿也会让蓝玉斋挑别人去,所以暮尘歌若不是看见清寒旧物,还真不会冒着毫无必要的风险到羲和宗来,蓝玉斋自己便带着面纱或斗笠,用合欢功法引随便什么男人一夜放纵,第二日那些人绝不会记得是谁夺了他们的精气,羲和宗内倘若出了有关淫邪的事,蓝玉斋就是众矢之的,所以蓝玉斋会抬起屁股就扯条腰带把人勒死,毁尸灭迹教人尽管如何猜忌也不会直接锁定在他头上。

    那两位护法若是知道说不定还要感谢暮尘歌看见了那柄拂尘,这样本应在他们胯间前后都拥着滚烫身体并由于两根同时进入皱着眉隐忍痛楚的邪修就只能伏在椅背上,被暮尘歌甩得有破风声的拂尘柄抽得浑身一颤。

    在自己徒弟挺翘的臀部上留下两道红艳的微凸的滚烫的痕迹交叉似乎是一件让暮尘歌身心愉悦的事,他有些餍足地微微眯起眼睛,左手指腹缓缓抚摸过那两道痕迹:“你不常惹我生气,还舍得哄,我要是不舍得罚你了,可怎么办才好?”

    “师尊不必心软,”蓝玉斋说,“我喜欢的。”

    暮尘歌接着他的尾音笑起来,笑够了就低下头去在他的臀肉上咬了一口,牙齿深深陷进白皙的肉与红肿的痕迹之间,蓝玉斋先是紧绷了身体,被暮尘歌十分恶劣且幼稚地在阳物上弹了一下后又猛地松了劲儿,低低痛叫一声,暮尘歌松口后,在两道红痕交叉处出现了深刻的牙印。

    “如果你是个凡人,这个牙印最少会留两天,你一碰就能感觉到疼,但是也疼不到让你怨我,就是臊着你,”暮尘歌又用舌尖在牙印上轻轻地舔吻,“我恨不得给你咬出个疤来,万一哪天你上了清寒的床,他看你被人玩得屁股上都有个牙印,肯定就不要你了。”

    暮尘歌今天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进行一个非常漫长的前戏,在平日里就一般谈不上狼吞虎咽的基础上加以更多的花招让他的徒弟深刻反思——蓝玉斋算得上一盘珍馐了,旁人吃不到几次,或者狼吞虎咽焦急撕咬,或者小心翼翼舍不得地去嚼,暮尘歌却早中晚加宵夜都可以享用,于是姿态就随意得多,若是不忙便躺在那里一边看话本一边用指腹挑逗蓝玉斋,等蓝玉斋自己气了扶着暮尘歌的手指塞进自己穴中,才丢开话本去玩蓝玉斋的乳头——暮尘歌用手指和拂尘不时戳两下蓝玉斋的屁股或者阳物,在蓝玉斋等待痛楚的紧绷几乎麻木的时候又甩在细腻的皮肉上。

    红痕杂乱无章并且肿胀,蓝玉斋的呼吸在安静的空间内留下一道道同样热烈的痕迹,与他精壮的身体似乎不太相符的,他有些怕疼,这么多年他几乎没有遭受过暮尘歌带给他的以外的疼痛。

    他由扶着椅背变成了抱住椅背,胸上的肉被木棱挤得微凸,他感觉到拂尘挤进他的臀缝,顶着隐匿的嫩肉把他的屁股掰开,他的目光虽落在书架上不知名的竹简上,却知道暮尘歌正仔仔细细地看他已经操过不知多少次的洞,看它闭合得有多紧,心里盘算着应该再如何玩弄。

    “自己掰着。”

    蓝玉斋的手指微冷,听话地掰开红肿的两半肉,毫不遮掩,也没什么情趣,只是认错态度够积极,今日的房事他带着讨好。

    突如其来的疼痛正正好好地抽在他紧闭的洞口,微微凸起的肌肉几乎立刻紧缩,然而又十分懂规矩地马上放松,红着穴眼再讨接下来的罚。

    “叫出来。”

    “师尊,我们没设禁制......”

    暮尘歌用拂尘顶端去顶蓝玉斋的会阴,上上下下地滑动,似乎在思考应该如何用自己一言难尽的审美给已经足够凌乱的红枝白雪图再填破罐子破摔的几笔。

    “怕什么,被听见了就杀了,或者说你想试试话本里那些桥段?”暮尘歌的笑声与斜着抽痛会阴的木棍一同到来,不知是他抽得格外狠还是会阴处更不耐痛,蓝玉斋的喉中溢出了大到让暮尘歌满意的痛呼,暮尘歌连着又目标上移,对着蓝玉斋缩紧的屁眼狠抽四五下,每一次都让蓝玉斋浑身颤抖,屁眼不住地收缩似乎想躲避如此凶狠的对待,双手却仍大大地掰开两半肉,腿也依旧分开,助纣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