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书小说网>奇幻小说>天狼王传 > 第一百零三章 人道有天涯,何有今日切
    陈禹简直都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这神秘女子竟然有如此高的境界。据陈禹的师父洪天宝说,当今武林中,只有三个人能达到这样的境界,一个是南少林的无量法师,此人自小起修习易筋经,至今逐渐易筋经已经足足有几十年了,早就将易筋经修习到化境。

    不管是南夏和北周,或者是草原上的素慎人都罕有对手和南少林的无量法师抗衡,在无量法师面前能走过五六回合的武林人士,已经算得上武林中的强手,更别提什么,能与无量法师打成平手的武林强者。

    要提及这样的武学大宗,恐怕也就是洪天宝口中所说,另外两个人,一个是背叛师门,江湖中人人唾弃的齐怪子,他之所以有这样的名头,事实上,在江湖上还是有一段传闻的,这个齐怪子使得一手流云剑法,这流云剑法之所以叫做流云剑法,最为主要的一点就是,行剑之时,行如流云,剑之所指,所向披靡。

    齐怪子本是武当派门人,但是他有一大癖好,就是不爱师妹,也不爱美少女,他独独爱那人妻少妇,在他的心里,只有这样的少妇才会懂得如何伺候男人,也懂得如何体贴男人的生活,可他这怪癖的爱好却被师门所不耻,令常人难以忍受得住。但是武当掌门青云子,念在齐怪子武功高强,已达到臻情化境之地,所以迟迟不肯将齐怪子逐出师门去。

    在武当山中,在师门里,齐怪子放浪形骸,却不顾及身份邀约武当各弟子比剑,武当各大弟子皆都败于齐怪子手下,这让武当掌门青云子颜面上挂不住了,只好与齐怪子比试,然而两人在华山之巅,论剑缠斗数月,这齐怪子竟然依靠一式外门剑法,将武当剑派掌门青云子击败。

    青云子恼羞成怒之下,将齐怪子逐出了师门,而齐怪子却也怪异,毫不留恋武当,只是云游四方,最后又在南夏之地立足,方有了南夏流云剑之说。

    另一南夏武宗的名头,并不被常人所熟知,也不像是前两位那样具有知名度,前两位南夏武功各有见长,或依流云剑自成一派,或练就了绝世武学易筋经,甚至在街头巷尾,一提及到齐怪子,无量法师的名头,不少的百姓都表露出了敬畏之色,就更提什么街道巷尾里那些玩耍的孩童了。

    洪天宝曾经说过,记得在五六年前的南夏,就有孩童在街道上成群结队地跑着传颂童谣,南夏天下武宗有两宗,一宗南少林的无量法师,一宗剑宗齐怪子,人来无影去无踪,寡妇门前,小媳妇门前觅踪迹。

    而这另外武学宗师,却少有提及,这人只有洪天宝知道,这人行迹鬼祟,人又多变,时常是乞丐打扮,又时常扮做名门公子,文学造诣又很深,常常以剑带笔在崖山石刻上留下墨宝。然而这又算不得什么,唯独这人奇怪的武功,却令人惊惧,听闻洪天宝,这人修炼的神功,竟然能吸食别人真气为自己所用。

    这一武宗的名头,少有人提及,只有洪天宝神秘兮兮地跟陈禹说过,此人苗人,叫魔笛,曾在深山老林中的一处山洞发现小魔相神功,偷偷修炼,最终成为了南夏武林中大宗师。

    洪天宝只说了三位南夏大宗师的姓名和武功特点,却从来都没说过他们三人到底比过武功没有,事实上陈禹对这三人谁是最强,谁是最弱一直抱有好奇心理,很想知道南夏三大宗师当中谁才是最强者,若是自己的师父洪天宝还活着,又算不算宗师?

    洪天宝算是宗师,而且是一代大宗师,目前陈禹所拥有的天狼拳更是秘而不传的绝世武功。

    那么这个神秘女子又是不是大宗师的徒弟,或者是大宗师的亲属呢?为什么神秘女子只是轻轻纵身一跃,人就能跃到树梢,脚尖点在树叶上,就能站立在树上,身子仿佛轻得如同一片树叶,是那样的轻盈和灵动,只在随着树叶的轻微晃动,而在轻微地摇着。

    陈禹开始狐疑这神秘女子的身份,事实上连这些被陈禹打吐血的乞儿,和那个商人打扮的车夫都不知道这神秘女子的面容,更不知道这神秘女子的身份,只知道这神秘女子能力超强,具备他们达到的高度。

    陈禹只是凝视这神秘女子背影数秒,就纵身跃起,人就像是轻飘飘的,被风吹拂的柳絮一般飞到了树上,然后学着这神秘女子的样子在一片树叶上站着,可是陈禹无论如何也不能像这神秘女子那样,站稳在树叶上,他脚尖在树叶上来回地晃动着,身子在摇摆,仿佛随时又可能从树叶上掉落到树枝上面。

    “你追来了,我没想到你追来的这么快。”

    陈禹愣住了,他只凝望着这神秘女子的背影,心中就说不出的惊叹出来,这神秘女子不但轻功如此了得,就是腹语传音,也非比寻常,就是她这说话的声音,就像是一声声儿童童音,在陈禹脑海中不断回响着。

    陈禹的师父曾经告诉过陈禹,在武林中的腹语传音,只有武功练至化境的人才能做到,那么这个看似人段婀娜,体态莹润,亭亭玉立的神秘女子究竟是习练武功多年的老婆婆,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变故在修炼绝世武功之后,已经返老还童了呢?还是因为家世和门第的缘故,早早地就修炼了绝世武功,才如此的呢?

    就在陈禹愣神的这个功夫,神秘女子腹语传音又传出来,“你怎么不说话?”

    这一声声童音是如此的清脆,就像是刚会说话女童的童音,声声入了陈禹的耳朵,不由得引得陈禹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