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糯白一时有些无措。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酸疼,他没有过亲近的亲人,但依稀能感觉这种悲痛感。

    郁寒抬手,揉了揉温糯白的发丝,语气很温和:“你知道为什么郁家的人只敢偷摸着观察我们,不敢使出什么**手段吗?”

    温糯白摇摇头。

    郁寒提了提唇:“因为爷爷曾经说过,我的好感度来是遗产的划分的一个标准。”

    “所以婚礼时候大可不必对有些人太客气,他们不敢真的惹你。”

    说完这句,郁寒没有再提起关于这件事,转而起身出去让人送壶热茶过来,温糯白张了张口,还是没有说话。

    这时候,感觉说什么都是徒劳。

    喝了茶,温糯白窝进被子里,翻来覆去,看着外间的灯亮着睡不着,最后实在是太困了,才闭上眼,睡前充了个暖宝宝放进郁寒的被子里。

    暖气开了,房子太大,还是有点冷啊。

    凌晨三点,等郁寒处理完事情的时候,温糯白已经睡着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把自己裹得很紧,嘴唇上的伤口看着都有愈合的迹象。

    拿了药膏,郁寒用棉签还是再涂了一层。

    这个药膏薄荷味不明显,是甜的。

    往床里一躺,郁寒摸到一个热的暖水袋,他举着黄橙橙的皮卡丘暖水袋,一时失笑,也不知道温糯白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想了想,把暖水袋往温糯白的怀里放,几乎都不用他费力,温糯白自动抱住了暖水袋,砸了咂嘴继续睡。

    郁寒忍不住笑了笑。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温糯白整个人懵懵地爬起来,下意识顶了顶唇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且,嗯?好甜。

    温糯白下去的时候,郁寒已经去郁氏帮着郁老处理些事情。

    早餐是他一个人吃的,不知道是不是郁老特地说过,老宅里的人对他都很友好。

    温糯白吃完饭坐在露台上,看着冬季的雨一点点把花瓣打湿。